第(2/3)页 接过张妈妈手里的帕子,云楚忱递给云老夫人: “妈妈哪里话,姐妹们有祖母时时训导,都是个顶个的出挑。就说方才二妹妹,若不是为了护着那一瓶晨露,她也摔不了那么重,说到底,还是对祖母的一片孝心。” 听了她的话,云老夫人倒是有些诧异,随即又勾了唇角:“算她有心了。” 云楚忱一笑。 心道:“说到底还是要符合祖母心中,对名门闺秀的要求,才能得她青眼。” 不过,她现在出言帮云挽心说话,可不是真为了捧她。 登高跌重。 现在祖母对云挽心有多么满意,一会就会有多么愤怒! 祖孙俩一起用了早膳,妙安便捧了茶水上来。 是云老夫人最爱的雨露茶。 云楚忱见她露出满足的神情,笑道:“妙安之于茶艺一道,少有人能出其右。” 她不直接夸云挽心,而是去夸妙安,妙安自然而然要谦虚,要将功劳归于云挽心的晨露上。 这样一来,云楚忱故意捧云挽心的痕迹,就会减少许多。 果然,妙安道:“大姑娘谬赞了,若没有二姑娘的晨露,就算是奴婢,也烹不出这样的好茶。” 云老夫人听了果然很高兴,对张妈妈道:“你去将那瓶雪芙膏取来,给二丫头送去。一个姑娘家,身上不好留疤痕,要叮嘱她时时注意。” 这时,门外婢女道:“老夫人,二姑娘来了。” 云挽心已经重新换了衣裳,能看见衣袖下略鼓起一块,想必是缠了厚厚的绷带。 因为伤在手肘上,所以她行礼时动作有些别扭。 云老夫人罕见得没有因为礼仪责备云挽心:“正说起你呢,你就到了。伤势如何了?可严重?” 目光扫过云老夫人的茶盏,再见云楚忱毫无所觉的神情,云挽心眼底的嘲讽重了几分。 “孙女的伤不算什么,已经包扎好了。倒是祖母近日总说精神不济,方才卢大夫过来给孙女看伤,孙女想着,不如让卢大夫给祖母也看看,就让他也过来了。此时正在外面等着,不知祖母意下如何?” 第(2/3)页